本帖最后由 天堂 于 2023-6-2 13:35 编辑
三、以天象证人情,天行不言之教 --- 非我非非我的问题 :
请教老师问题
今年六月下旬,老公去上海出差,我也跟着去了,顺路,我就想看看南怀瑾开办的太湖大学堂,老公因为晚上必须报到,所以我一个人先从苏州站下车,大概下午五点过一点,我一出站,阴天,下着毛毛细雨,我就打了一辆车,直接到太湖学堂,快到太湖时,开车的师傅用手一指,说前面就是太湖了,我朝窗外一看,天空中有一个太阳,红红的圆圆的,那个红色特别好看,周围都是乌云,但那个乌云就像一个龙头,张开大嘴,太阳就在龙张开的大嘴里,我看了看,就想把它照下来,结果刚好被路边的树挡着了,照不全,等避开树,太阳的颜色就没有刚看到时好看了,再加上车在移动中,所以也就没照上。太湖学堂也不对外开放,只是在门口看了看,在太湖桥上,师傅停下车,我就看了看太湖。想请老师讲讲,阴雨天看到的太阳和修炼有没有关系,应该如何理解? 谢谢老师,老师辛苦了。
[语聊]
以天象证人情(用天象来反映人所形成的一些认识或者想法),天行不言之教(她是冲着太湖学堂去的,那么这些不言之教当然与学堂有关了),天道展现出的这个天象正好跟她的行为在时空上比较契合。
我们都知道有一个现象——西学东渐,就是西方的认识、西方的文化在慢慢地向我们东方渗透、影响。现在中国传统文化在人世间的争论很大了,有很多人在这个方面有一些奇怪的观点,今天手机上看到一个姓高的公知,他的装扮是中国人比较土的(一种)装扮,但是说的内容(却)又是莫名其妙的对西方文化的绝对肯定,于是就造成在新闻媒体上对这些公知进行了一个比较正确的评价;就像有一个中国的所谓打假卫士一样,他能打多少假暂且不去讨论,只记得这位所谓的打假卫士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一概否定,甚至对中医也全盘的否定。所以中国传统文化在人世间的争论很大不是空穴来风,也是历史发展的一个必然过程,但是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就像骄阳一样,必将在乌云搅腾如龙中喷薄而出照亮整个世界。(她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形象的场景。
学堂是图学而优的地方,这与传统道德观中间的“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是完全不同的境界,不要小看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不可思议性,做为中国人尚且不能窥全貌,如果受了西洋墨水的沾染再想欲透其身,不是皮毛之见也就是全盘否定之说,鲜有透其髓者。
受了西洋墨水的的一些感染,再想回过头来对中国传统文化深入的进行研究和认识的话,一方面是产生皮毛之见,就像前天也是手机上看到的一个所谓的讲堂式的人物(在讲堂上开讲的那种人),他居然说我们中国的五行学说是一种伪科学,不知道他怎样定义科学的,也不知道他是怎样认识五行的,他连五行的皮毛都没搞清楚,他居然说五行学说是一种伪科学,那伪科学为什么在中国中医文化里面很受用呢?在实践中是能够契合人们的身体健康的需要呢?可见这(种认识)就是皮毛之见;另外一个方面是全盘否定,不是皮毛之见就是全盘否定,很难有对其精髓进行认识的。包括这里所说的太湖学堂的堂主在内也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因为尽管传统文化的积淀非常浓厚,但是这个问题实际上也不是能够上得了学堂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就是因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不在学堂上,也不在文字相上。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像十年文革,可以这样说,十年文革基本上把中国传统文化整个封存在一个闷罐子里面了,基本上没有人再去理解它、研究它和认识它。为什么十年以后照样一个字不少一本书不丢的重新还原出来了呢?因为不是文化大革命就能把文化的命革掉了的,的确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些东西的传承根本不在文字上,也不在语言上,而是在人们的心灵中。心灵上需要这个东西的时候,它自然而然就存在基础了。如果心灵上没有这个存在基础,你看它在什么地方能够存在下去呢?
就像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一样,(小说)里面有很多武林秘籍,如果谈需要该有多少人想得到那些武林秘籍。为什么现在社会没有人能够得到古代的武林秘籍呢?大家想想这个问题,难道古代真的没有人传递这些武林秘笈吗?我想还是有的。人们有一种说法,总觉得中国的国术是国粹的一个主流,总觉得中国的国术好像越传越薄、越传越少,总觉得那些师父们总自己要留一手,是不是这样呢?我觉得不是这样。如果是留一手,值得留一手,那么这个徒弟一定不是一个真正的武林奇才;如果他是武林奇才,你就是留得再多,他也会在你的基础上进行不断的创新。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真的是这样的。在天地间有很多人想知道的东西,但是不一定能够反映到社会中来;而很多人不想知道的东西在社会中却不断地有人去推广它,这都是有一定的规律性的,希望大家能够按规律去考虑问题,这样我们就能把问题比较容易的认识清楚。
现在有一个重要的情节就是乌云变成了龙头。乌云变成龙头(所以)就称它为“乌龙”。什么叫乌龙呢?乌龙本来是足球比赛中的一种现象,踢进了自家球门的一种博喻。这个事太不可思议了就称之为“冒了一番乌龙”。在此可以演绎成为一种说法,学堂本身是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的,研究来研究去并没有研究到点子上,最终反馈到了文人自身的存在特点上,人能够自知也就是明达,而不是研究古代的一些经典(就)要怎么样。
十几年前,台湾的那些国学教授们跑到大陆来推广所谓的经典诵读,好不好呢?好。有没有人响应呢?社会上基本形成了一定风潮。但是到底有多少人能坚持下去?有多少人能够统计这(经典诵读)中间所起(到)的积极作用呢?没有。为什么没有呢?因为这个东西不可知,因为他没有考虑另外一个方向性的问题——没有考虑我们人不是非要去接受古代人的不断熏陶。古代人的语言比较含蓄、比较深邃,(需要)你要真正的搞懂它,当你搞懂了,然后你还要折回来。要想把这个东西走向世界非常困难,所以很多人往往在这条路上不会走得很远。就像我们中国人把孔子学院办到国外去了,西方文化不是一样反对吗?他知道你的目的,你想用你的文化传统影响他的文化属性,这对社会来说肯定是一种文化上的矛盾,文化也好、宗教也好都会产生一些冲突的。
这些冲突在我们的认识上,就像我们现代人在重新崛起的中华民族所面临的情况一样,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第一个一百年,中国共产党已经定了两个一百年的目标,(希望大家能够对这个问题做一下认识,这个认识是很有必要的,因为道理是一样的),在党的领导之下要让中华民族真正的积极向上的和谐的能够给世界带来太平的一种精神,要通过这个百年难遇的大变革时期(也是一种大机遇时期)带到全世界去,是不是需要用传统的“之乎者也”的那种方法带到其他的文化传统里面去呢?不一定。现在我们和全世界的交往,除了我们坚持中文以外,我们所表达的意思翻译成外国文字、外国语言的时候,一样能够提振人们认识问题的现实性。
为什么提高这个(认识问题的)现实性呢?就是因为在西方文化的认识节点里面有很多(这种)冲突。就像去年经历了一年的经济大战一样,打得不亦乐乎,你要增加我的关税,我也要增加你的关税,为什么我们中国人说的话他就听不进去呢?中国政府一而再再而三地说:经济互融本身是一个整体,你损人一千自伤八百,这个仗怎么打?
西方文化研究来研究去,研究到点子上没有?没有研究到点子上。为什么?(因为)最起码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一个基本存在他都想不通,他认为:当我把你视为敌人的时候,我一定要把你打死。你只是有机会才能够把别人打死,你没有机会你试试看?如果碰见像五十年代初期朝鲜一样的问题呢?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建国时期,完全是在英明领袖的指导下参与了抗美援朝,为什么参与抗美援朝呢?因为这是一个起点,这也是跟美国人打交道最重要的一个起点,原来没有正面跟美国人干过,现在干过了,终于知道了美国所谓的强大和现代化并不可怕。
所以可以看得出来,我们研究来研究去,还是要研究到点子上,而不是说单纯的去所谓的舞文弄墨、自我欣赏,那是没用的,最终还是要反馈到我们自身的特点上:人能够自知也就是明达。所以庄子在《大宗师》里面就说过,“道可得学邪”,“恶!恶可!”(“道我可以学吗?”,“NO”,“那怎么可能学得到呢?”,“学不到的” )。 当然这是属于比较宽泛的一种说法。
说到这个太湖大学堂,我是在十多年前听说有个太湖大学堂,介绍说一年的学费是十万,十多年前十万对老百姓来说肯定是一个天文数字,说明这个大学堂不是办给大众的,是办给小众的。既然是办给小众,那么它对老百姓原始的面貌来说有没有促进呢?没有什么促进。既然没有什么促进,那让这些存在自然而然地存在下去就行了。如果不能存在下去,那就看他办学的目的,就像很多人在开始一项事业的时候要有一种前瞻性,他要看清楚好自己所办的这件事是不是符合老百姓的需要,如果不符合老百姓的需要,那么这个事就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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